自从小温馨呱呱落地,她就成了妈妈最好的模特或古灵精怪、或撒娇卖萌、或故作忧郁,镜头前的这个小姑娘清澈的双眸、无邪的笑靥总在叙述着一大家子温馨的故事去超市回来的路上,小温馨总要主动帮妈妈拎东西,而且一定要拎最大、最沉的那一个小小的身子颤颤巍巍地走在前头,还时不时地回头望几眼,自信满满地说,我是不是很棒啊她活蹦乱跳的,活脱脱是个从天而降的小精灵你说你爱他,我怔住,问,哥,什么是爱?你笑着对我说,莹儿,哥哥爱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吐出一句,哥,我爱你你说,我们要回家,回到那个有爸爸,有妈妈的地方我迷惑,小镇不是我们的家么?对我来说,小镇是我的家你告诉我那个有温柔笑容的高大男子是我们的父亲父亲用手抚着我的头发我闻到熏衣草的香味,然后沉醉
本组文/本报记者屈畅统筹/蒋朔父亲_1200字 父亲是一名军官,再四川 记忆中,父亲的样子很模糊,以致有些淡忘因为父亲每年只回来一次,有时候是隔年回来一次的所以对于我,父爱是一种奢侈品!看到或听到有关父爱的事总会一个人默默离开!父爱不属于我我是一个寂寞的人,只有那些淡蓝色的忧郁时光从我的身边滑过,流向逝去的年华但我不会也没有哭过,以为父亲告诉过我:男儿的泪是从血中流干的,没有一点是从眼中流出来的因为害怕猝不及防的痛苦会侵蚀白色纯真的梦想,我把翅膀藏着,藏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只有自己孤单的时候,才认真地张开,看看自己的梦想,是那么地纯白,毫无瑕疵 某天,我找不到春回的暖阳,惹人的春风被冰封的思绪冻成冰凉的尖刀,插在心底的最深处,瞬间凝固了殷殷的血液,我的翅膀从此沾惹了鲜血,那么地刺眼,就那么一点一滴地透彻hellihelli 恐惧在未知的催化下,朝着看不见边际的地方飞快膨胀开 而我的梦里没有重量,被光线穿透仿佛会暴露灵魂的松懈,没有化完的残骸在不远的地方浮浮沉沉 当最后一块白色被渲染上红色时候,我就明白了,有些东西是要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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